戴王冠必承其重,他早已不是当初民生西路烤烧烤的烧烤小子,但他的格局却还停留在那个时候。他不该为了一己之私、一己之仇置那么多人的利益而不顾。站在他那个位置,人生的取舍格外痛苦,但他必须去承受,哪怕承受不了也得承受。但是,他做得并不好”。
“一己之私”?“呵呵”?“他为了不连累大家,把董事长的位置让给阮玉,把所有股份让给集团,全权退出了董事会,你竟然说他为了一己之私”。
胡明低声苦笑,指了指窗外,“你我父子俩,住在东海最贵的房子里,却在指责给予我们这栋房子的人自私,您不觉得很滑稽吗”。
胡惟庸眉头跳动了一下,心脏像被利剑刺穿一样。
“以前是被逼着赶着,无路可退,只有在夹缝中挤出一条狭小的路,现在明明有一条康庄大道摆在眼前,又何必呢”?
“那死去的兄弟呢,怎么算”?
“活人难道不该比死人更重要吗”?胡惟庸避开胡明的眼神,有些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