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棋虽然不算大,但也绝对不算小,下得不好会影响大局啊”。
吴民生心头震动了一下,被软禁的这一个多月时间,他的脑袋一直没有闲着,思前想后想了很多事情,发现很多事情都透着阴谋的气息。而其中大部分都与纳兰子建有关,吴家发生这么大的变故,追溯源头,就是起源于纳兰子建到吴公馆极力说服吴家揪出影子瓜分影子不可估量的财富积累。之所以没有大发雷霆,只不过是还有求于纳兰子建忍气吞声而已。听纳兰子建这么一说,心头那些疑惑更加分明。
“呵呵,吴叔叔,你的养气功夫实在令我佩服,要是我的话,早就跳脚骂娘了”。
吴民生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苦笑一声道:“贤侄,吴家从没有对不起你,在纳兰家遭难的时候还出手帮助过,何故如此这般羞辱于我”。
“何故”?纳兰子建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半晌之后反问道:“因为我看你们不爽,这个理由满意不”?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吴民生也没有必要再惺惺作态的卑微讨好。
“我吴民生纵横一生,自信从未看错过人,唯独看错了你”。
纳兰子建呵呵一笑,“你不是看错了我,是我把你们看得很准,谁叫你们那么贪呢”。
“我这一生最后悔的就是听了你的挑唆,若不是你,吴家不会落到如此田地”。
“此言差矣,这怎么能叫挑唆呢,影子积累的财富无可估量,灭而分之,那可是件实打实的大买卖。你们哪,个个都是人精,但那又如何,你和吴世勋也罢,田家老爷子也罢,谁看不清里面的厉害关系,但又有谁能抵挡得了巨额财富的诱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真他娘的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你把我们都当成了棋子,何尝又不是我们的棋子,你不用太得意,我能想到,田家一样能,一旦田家和吕家知道了你在算计我们,你以为纳兰家还能在天京立足吗”。
“呵呵,谢谢吴叔叔关心。”纳兰子建嬉皮笑脸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