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给我们引来灭顶之灾,把人逼到鱼死网破的时候就很难说了”。
陆山民下意识握紧拳头,随即又缓缓松开。“你就这么没自信吗,你们背后的大人物手眼通天,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吗”。
“不用拿言语试探我,你要找吕家和田家报仇,我们没意见,甚至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助推你一把,但是我提醒你一定要牢记,千万不要越线”。
说着又别有意味的笑道:“不过,我相信你不会越线”。
··········
··········
院子早已破败不堪,杂草和灌木长满了院子。
院子的正中央,那张熟悉的太师椅已经腐朽。
陆晨龙缓步趟过,粗壮的手指在椅背上轻轻抚摸,生怕用上一点力,椅子就会垮塌。
这张椅子是他十二岁的时候亲手为父亲所做。
四十年弹指一挥间,椅子腐朽了,坐在上面的人也不在了。
椅子的旁边是几个当做凳子的树墩,这是他十四岁的时候进山砍的两个铁梨木所做,伸手摸上去,表面光滑依旧。
陆晨龙闭上眼睛,想象着一个小孩儿坐在树墩上,正聚精会神的听着老人讲故事的场景,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高昌站在一侧,神色悲凉。
他当年来过马嘴村,那个时候师傅还在,师兄也还在,很多兄弟朋友都在。大家挤满了院子,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爽朗的笑声充斥着整个院子。眼前的这个男人神采飞扬,指点见山,何等的意气风发。
三十多年过去了,物是人非。
陆晨龙缓缓起身,穿过杂草丛生的院子,推开了那扇门。
嘎吱一声,灰尘从门上扑棱棱落下,迷糊了双眼。
堂屋的布局还和当年离开的时候一样,仿佛间,他看见一个老人和一个小孩儿坐在凳子上吃饭,小孩儿不停的问东问西,老人板着脸说道,‘食不言寝不语,身体坐直,筷子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