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了不惹您生气,就避着您。上个月我发现唯独星期二您不进花园,所以我就选择了这天”。
“从你住的地方到饭堂有两条路可走,你既然这么怕我看见你,为什么每次去饭堂都要经过我住的那栋别墅”?
“另一条路上经过后院,后院厨房陈师傅在大杨树下养着一条狼狗,有一次经过,那条狗冲着我狂吠,我怕狗,所以再也不敢走那条路”。
吕松涛陷入沉思,半晌之后说道:“我是故意星期二不进花园的”。
山猫惊讶诧异的看着吕松涛,微微张大嘴巴。“谢谢二公子”。
吕松涛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有些淡淡的失望,半晌之后继续说道:“你经过我住处的时候,从东边墙头走到西边墙头,每次都走了二十步”。
“啊”!“有吗,或许是因为我的步距恰好与您那栋别墅的长度成二十步的比例”。
吕松涛敲了敲了脑袋,眼神中的失望愈发明显。但是,他仍然没打算放弃。
“刚才那首诗,你早不吟晚不吟,恰恰在我走近之后才吟,而且所吟之诗恰恰又流露出有心事,是不是太巧了”。
山猫眼神闪烁,“二公子,我不明白您到底想说什么”?
“真不明白”?
山猫猛烈的摇头,“真不明白”。
吕松涛整个人松懈了下去,失去了刚才的精气神,自言自语的喃喃道,难道是关太久了,得了臆想症。
转念一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毕竟是吕家人,山猫不敢轻易相信自己,在试探自己。
“二公子,您在说什么呢”?
吕松涛猛的抬起头,吓了山猫一跳,“二公子,您饶了我,别打了”。
“你懂书法吗”?
山猫摇了摇头。
吕松涛抓住山猫的胳膊,“书房登堂入室之后,一笔一划中都暗藏着书法之人的灵魂,那是最本质、最真实的灵魂。我第一次见陆山民的书法,酒杯那纯粹而充满正气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