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走去,仿佛一瞬间老了许多。
其余的人带着愤怒和不甘走出大厅,里面只留下田岳和田衡两人。
“看到了吧,不是我们要赶尽杀绝,他们和我们不是一类人,他们野蛮生长,带着磨不去的野性和凶狠,他们就像一头嗜血的狼,只想着咬死对方,不讲任何规矩和原则,他们的存在不仅仅是对我们,也是对整个现有格局的挑战”。
田岳眼中的盛怒依然没有褪去,“很多大家族之所以能跨越时代而屹立不倒,就是因为牢牢记住了‘居安思危’四个字,不管多繁荣昌盛,都不是马放南山的时候,不把潜在威胁消除在萌芽之中,一个家族的强盛都不过是一闪而逝的流星,我们一直都在为生存而战”。
田衡怔怔的看着墙上的那个杀字和那根深深没入墙壁的半截铁毡子,双拳渐渐紧握。
“父亲,我不会让你和爷爷失望的”。
田岳微微闭上眼睛,胸中缓缓舒了口气,“你的考验合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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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带着警笛声离开了田家别墅。
“那根铁毡子怎么回事”?
陆山民嘴角翘起一丝弧度,:“看出来了”?
“难道是什么传家宝不成”。
“不只是传家宝,田家祖上是石匠,这根铁毡子承载着田家的家风的传承,你可以把它想象成华夏的国徽或者是国旗,而且仅此一件,不可复制。”
马鞍山心头猛的一颤,“你在找死”!
“不仅如此,它还是田家家主的信物,由上一代家主传给下一代家主,代代相传,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
“你这是完全断了自己的后路”。尽管马鞍山已经看出那根铁毡子不一般,但也没有想到有这么重大的意义。
陆山民不以为然,淡淡一笑,“马警官,按照法律,是按照实际价值赔偿呢,还是按照田家认为的意义来赔”?
马鞍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