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民咧了咧嘴,心里咯噔一下,“很严重”?“没被打吧”?
“要是被打一顿还真不算严重,你也知道,陶老板最注重名声,一辈子积攒的清名都付诸东流了,那些人花重金请了不少业界的专家学者,还请了一群没有底线写手,在各大媒体上诋毁老板。直到那场金融战结束,那群人意识到没有亏才停止,虽然也有几个登门道歉,也有些人在媒体上替老板洗白,但泼出去的脏水哪里有那么容易洗干净。现在网络上提到老板,都说老板是商人的走狗,是经济学家界的耻辱,是、、、、哎,算了,不说了,太难听了”。
陆山民心里拔凉拔凉的,他非常了解陶然之这样的学者,不在乎钱,甚至不在乎命,一辈子就在乎“名声”两个字,虽然打心眼里觉得这种人有些清高迂腐,但是能够体谅他现在这种心情。
“陶老板喜欢喝茶,要不我去买两盒好茶去负荆请罪”。
贺章摇了摇头,“我劝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做,等过段时间他气消了再说吧”。
陆山民心有余悸,他现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陶然之。
“最近有没有人来找我”?
“找你的人都踏破门槛了,瑶瑶每天都来,才刚走一会儿,还有吕清风、魏无羡、田衡,还有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另外还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儿昨天也来过一次”。
正说着话,门上传来三声不急不缓的敲门声。
“找你的”,贺章指了指门口。
陆山民打开门,眉头微皱,“你来干什么”?
纳兰振邦淡淡笑了笑,看上去颇为儒雅,“能陪我走走吗”?
陆山民回头对贺章说了声出去一会儿,和纳兰振山一起下了楼。
走在校园里,纳兰振邦一直没有说话,陆山民也没有说话。
陆山民对眼前这个纳兰家的老大没有多大恨意,但恨屋及乌,也没多大好感。
“你上次说当年是你救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