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板上钉钉,已经没有人能与他竞争了。
“青峰,我来看你了”。
吴存荣的笑容在吴青峰看来充满了嘲笑的意味儿,几天来的紧闭本已让他的内心激进崩溃,看到这个始作俑者,不自觉的咯咯冷笑,浑身颤抖。
“不用猫哭耗子假慈悲”。
吴存荣推了推眼镜,双手环胸半靠在桌子上,俯视着吴青峰,“青峰,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你误会我了”。
“是啊,我太傻了,以为好歹也是一母同胞,你再狠也不至于釜底抽薪”。
吴存荣含笑摇头,“那晚我给你打了电话,你要是接了就好了”。
“呵呵,”吴青峰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还装,有意思吗。你以为我这段时间关在里面什么都没想吗,我什么都想透了”。
吴存荣含笑不语,淡淡的看着吴青峰,像是在等着他说说想透了什么。
吴青峰双目有血丝,抬头冷冷盯着吴存荣。“那晚我本没有杀陆山民的打算,汽车开在高速路上的时候,费维看似无意间说了句‘老爷子当年很讨厌陆晨龙’成功勾起了我的杀心,费维一直是你的人”。
“我看你是关太久了,产生了幻想”。
“那晚我回家之后,在院子里碰见了李炳河,他的鞋子上有泥土,当时我没在意,后来我才想明白,那晚他也在南山”。吴青峰自顾说道。
“你在南山参加舞会,一明一暗保护不是很正常吗”。
“呵呵,是啊,确实很正常,连爷爷和父亲都挑不出毛病,但是,刘妮带着陆山民在南山潜行,怎么恰好就朝着我的方向而来,怎么恰好汽车开得不快不慢,恰好让费维感知到了她们的存在,如果我没猜错,是李炳河故意释放出威胁,逼得他们俩朝这个方向逃跑”。
吴存荣没有说话,笑了笑,示意吴青峰继续说。
“在舞会上的时候,我和纳兰子建有过一次交谈,当时我只以为是纳兰子建这个人目中无人才对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