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高,一旦过早回购,会造成后继无力,到时候会落得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同时也不能太晚,太晚的话不等我们出手股东们就会纷纷跳水”。
阮玉点了点头,“所以说时间点很重要”,说着转头问山猫到:“那些股东能压住多久”?
山猫眉头微皱,“难说,杀鸡儆猴也杀了,但大大小小近一百个股东,总不可能全都干掉,这个道理我们懂,他们也懂,所以在某一个临界点,只要对方稍微出点高价,他们就会跳水,一旦有一个背叛,就会像决堤的河坝,拦都拦不住”。
何染很认可的说道:“商人说到底还是利益为重,甚至有时候把利益看得比命都重要,压只能压住一时,大势之下,谁也压不住”。
“压不压得住,都还得压”。山猫脸上显示出阴森的狠厉,“民生西路出来的人不怕流血,不怕坐牢,也不怕死,我相信他们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何染微微皱了皱眉头,作为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对于这样的做法自然不敢苟同,上了这么多年大学,书本上看到的,陶老板教的,都让她有些抵触,本想开口反驳几句,杨雪礼的声音响起,“具体在什么时间节点出手,我会和何染仔细研究,还麻烦阮总和江州方面做好沟通协调,劲儿要往一处使”。
阮玉看了眼杨雪礼,又看了眼何染,“曾家、海家、江州方面,我来总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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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上陆山民了吗”?曾庆文问道。
曾雅倩手里攥着手机,接到山猫的消息后,他已经连续给陆山民打了十几个电话。
“没有”。
见曾雅倩满脸的担心,曾庆文淡淡道:“别担心,可能只是睡着了”。
“纳兰家选择在这个时候发难,肯定与他有关,每次有大事发生,他都出了事”。
“既然你知道每次都如此,担心也没用,他不是每次都挺过来了吗”。曾庆文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