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中他的脸颊。
双方打得难分难解,虽然陆山民打中田衡的拳头更多,但田衡搬山境巅峰的体魄抗击打能力更胜一筹。
目前来看,陆山民摇占了上风,因为田衡的眉骨已经裂开,脸颊已经红肿,嘴唇也变成了肥香肠,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拳印,而陆山民除了流着鼻血,其他地方都没有见红,身上的拳印和脚印也没有那么多。
但是实际上,陆山民知道继续下去,战局将会发生逆转。因为足足战斗半个多小时,一直将内劲全力叠加在肌肉爆发力上,肌肉细胞的承受能力渐渐接近极限,那种因过度承受巨大力量而带来的撕裂疼痛的熟悉感觉再次袭来。
两人都是喘着粗气,汗水像雨水一样在身上流淌。
小妮子一双眼睛停在陆山民裸露的身躯上,大放光彩,不自觉的舔了舔舌头,口水沿着嘴角掉到了胸口。
陆山民并没有打算停下,血红的眼珠战意盎然,浑身的杀气有如实质。
抹了一把鼻血,再次准备发起猛冲。
田衡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摆了摆手,“不打了,不打了”。
陆山民呼出闷在胸口的浊气,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嘶’的倒吸一口凉气,突然放松下来,才发现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疼痛。
田衡指了指自己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气出够了吧”。
要说有多恨田家,其实陆山民算不上有多恨,商人重利轻离别,当年没有去救父亲是一种正常行为,那么大一个家族,自然是要为整个家族着想。何况,他爸与田家虽然有些许交情,但并不算自己人,这与高昌的见死不救不一样,田家没有必须去救的责任和义务。
但正如田衡所说的那样,气肯定是有的,自从慈航庵出来之后,这口气就一直别在心中。
“连自家人都可以利用,这也是你们田家老祖宗教的”。
田衡眼睑红肿,原本大大的眼睛,此刻只留下一条缝。
“也算不上利用,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