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家族里的几个长辈都求之不得”。
纳兰振山眉头紧锁,“影子开的条件就是让我们协助他们杀死陆晨龙夫妇”?
纳兰振邦哈哈大笑,笑声中满是嘲讽,“可笑吧,几百年的名门望族,书香门第,口口声声仁义道德,祖训家风,竟为了利益甘做帮凶”。
纳兰振山闭上双眼,良久之后说道:“原始的积累免不了血腥,老爷子并不见得就错了”。
纳兰振邦叹了口气,“老二,你还真是愚孝啊”。
纳兰振山转头看向纳兰振邦,“当年陆山民是怎么活下来的”?
纳兰振邦笑了笑,“你猜得没错,是我暗中通知当时正在天京的风浪,还好,总算是赶上了”。
纳兰振山面带怒容,“大哥,陆晨龙因纳兰家而死,陆山民必然要报这个仇,江州薛家的结局历历在目,你给纳兰家留下了一个天大的祸害”。
纳兰振邦没有理会纳兰振山的愤怒,继续说道:“至于子健,天生就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他也喜欢缠着我给他讲故事,然后我就把这些事情改编成故事讲给他听”。
“纳兰振邦”!纳兰振山抑制不住咆哮怒吼,“一切都是你在搞鬼,纳兰家的今天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纳兰振邦苦笑道:“你说得没错,我潜移默化的给子健灌输这些东西,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做成我做不到的事情,他没有让我失望”。
纳兰振邦没有理会气得七窍生烟的纳兰振山,继续说道:“家里所有人都知道子建聪慧,但是所有人都低估了他的聪慧,包括我。当年他才多小啊,我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真没想到这小子聪慧大过天,那么小就听明白了,那么小就从这些零碎的故事中听懂了,那么小就开始布局了”。
纳兰振山气得浑身发抖,“你留下陆山民这个祸害,教唆子建分裂家族,纳兰振邦,你是纳兰家的罪人”。
纳兰振邦满脸无奈,“当年他还是在襁褓中的婴儿,怎么能是祸害。子建并不是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