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要不交给我吧”。
刘希夷摇了摇头,“我再三跟你说过,前车之鉴不可不防,当年就是因为陆晨龙的事情没有处理干净,才引来今天的麻烦。何况,纳兰子建不是说杀就能杀得了的,小心掉进他的陷阱里”。
杜峰对于纳兰子建上次的侮辱多少有些耿耿于怀,淡淡道:“那我们就这么看着”?
刘希夷望了一眼不远处站立的强壮男子,笑了笑,“影子之所以看不见摸不着最关键就在于我们绝不轻易亲自出手,只有这样才会把风险降到最低。别忘了我们的原则,能让别人出手代劳的,我们绝不自己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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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沙坑里,四周都是在沙坑里玩儿沙的小孩儿,两人坐在里面显得格外别扭。
谈判嘛,除了一开始就要在气势上压过对方,还有就是不能第一个开口,若是谁先忍不住先开口,就说明谁更着急,先着急的那个人很容易被对手掌握节奏。
两人就像几岁的小孩儿一样在沙坑里堆城堡,挖地道,引来沙坑外一众家长的鄙夷。
“你就一点不担心陆山民”?
“有什么好担心的,黄九斤说能在看守所里无声无息杀死他的人还没出生,他好歹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这点自保的能力还是有”。
“我是问你就不担心他坐实谋杀的罪名,那可就鸡飞蛋打一场空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杀庞胜招的明明是你,朗朗乾坤还有谁能诬陷了他不成”。
纳兰子建呵呵一笑,“我这个表妹夫啊,看起来老老实实,实际上贼精贼精的,把身边能用的关系都用尽了,甚至连我小姨父那样油盐不进的人都能请动,我是越来越欣赏他了”。
左丘眯着眼看着纳兰子建,“我说你外公家都是光明正大的君子,你怎么就成了个小人,看来纳兰家还真是个大染缸,进去了的人都得变黑”。
纳兰子建没有不满,反而拍着手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