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更有趣,一潭死水硬是被他搅得惊涛骇浪”。
“嗯,我倒是小看了他,不仅猜到自己是一颗棋子,还主动发挥棋子的作用”。
“这孩子跟他爹妈一样,都是见了棺材也不掉泪”。
听到刘希夷称呼陆山民为孩子,赢恬微微笑了笑。“是个好孩子”。
刘希夷眯着眼看向赢恬,“怎么,下不了手”?
赢恬眉头微皱,“毕竟是小师妹唯一的骨血”。
刘希夷哈哈大笑,银发飞舞。
赢恬无奈的苦笑一下,感情归感情,组织的性质他不是不知道,刘希夷的一声‘孩子’是有感情,但这笑声把他拉回了现实,一旦陆山民失去了利用价值,他最好的归宿就是死去,组织绝不会留下一丝一毫暴露的风险。如果这次在平阳县调查出对方的眉目,那么陆山民就没有活着离开平阳县的必要。
“现在大家都在试探静观,谁也不敢轻易出手,这样的僵局不是件好事”。
“所以那个叫马鞍山的警察,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又知道多少,他的一阵乱捅,说不定能打破这个僵局”。
赢恬点了点头,又说道:“纳兰家的人死死盯着陆山民,看样子随时都可能出手”。
刘希夷微微一笑,“组织的规矩不能忘,我们还是静静看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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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清风站在小平房楼顶,干瘦的身躯仿佛随时都可能被大西北的夜风吹走,陆山民和他并肩而立,静静的看着漆黑的夜空。
“逃亡漂泊十几年,每天过着心惊胆战的日子,相比于你们,我无忧无虑隐居山林二十年算是幸福得多”。
“是啊”,吕青风苍老的声音在风中回荡。“那正是我们追求的生活”。
“得到的不懂得珍惜,上下求索却求之不得,人生就是这么有趣”。
“生活,生下来,活下去,看似简单又不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