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她再大一点就明白了”。
道一拍了拍额头,“有些事情跟年龄大小没关系,贫道八十好几了,也没拎清楚”。
陆山民呵呵一笑,“小妮子不一样,她比你聪明”。
道一不服气的吹了吹胡子,憋了半天,突然发现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他娘的,你和陆老头儿一样,骂人都让人无法反驳”。
说着跺了跺脚,脸上泛起一丝担忧,“其实你没必要亲自去”。
陆山民摇了摇头,“亲自去才能显得有诚意,更何况我这颗棋子呆在老窝不动,这盘棋什么时候才能下完呢”。
说着望向楼下来往的车流,“只有我动起来,他们才能动起来”。
“你真不怕死”?
陆山民眉头微皱,“只有傻逼才不怕死,但相比于死,我更不想头顶一直罩着一片乌云,爷爷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求得‘心安’,以前我不太明白,渐渐的有些明白,现在,是深有体会,我想纳兰子建也特别讨厌这种心不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