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游说纳兰子缨,让纳兰子缨在东海对薛凉见死不救。
这盘棋每落一颗棋子都是险棋,处处都要绝处逢生。作为棋子的人在生死边缘挣扎,作为执棋的人,也是步步惊心。这盘棋对于他来说耗费的不仅仅是智力,更多的还是心力。要是心脏功能不好,危险程度不亚于顶在前面的人。
纳兰子冉最近心情不错,曾经忠于纳兰振邦那些老臣,在他出面之后,那颗心灰意冷的心开始死灰复燃。连翻为纳兰家奔走不但没有人指着他野心勃勃,反而认为他顾全大局,有责任担当。支持纳兰子建那一派虽然对他颇有不满,但矛头主要还是指向纳兰子缨。支持纳兰子缨这一派更不用说,自然把他当成对付纳兰子建那一派最坚固的盟友。
蚌鹤相争渔翁得利,蛰伏这么多年,一招出手就大大缩小了与纳兰子建和纳兰子缨两人的威望差距。
他现在彻底将左丘当成了心腹,甚至在心里面产生了依赖,大小事都习惯性的和左丘商量。
纳兰子冉心情很好,笑呵呵的说道:“丘师兄,你就是我的子房啊”。
左丘笑道:“现在放心了吧”?
纳兰子冉呵呵一笑,“放心了,放心了,我是真怕陆山民抗不过去这一劫啊,要是陆山民真的死了,那我们就帮了纳兰子缨天大的忙,反倒弄巧成拙了”。
孙鼎笑道:“子冉的现在的声望稳步上升,下一步我们就等着那个契机的出现”。
左丘眯着眼睛笑道:“已经出现了”。
纳兰子冉兴奋的看着左丘,“叶以琛到了天京,现在应该去见朱老爷子了,纳兰子缨该头疼了”。
左丘笑道:“纳兰子缨头疼还不够,还得让纳兰子建头疼才行”。
纳兰子冉眉头紧皱,“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啊,子建藏得太深,整件事情都抓不到他背叛家族的把柄。本想趁着这次叶以琛到天京抓住他们勾结的证据,他又跑到我爸那里去了”。
左丘嘿嘿一笑,“你认为叶以琛此行和纳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