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认识你,呵呵,陆先生最近可是江州的风云人物,我岂能不知”。
陆山民淡淡的笑了笑,虽然江州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并没有全都见过,但至少都从收集的资料上看到过,这人一点没有印象,想来在东海政商两届并不是什么有影响力的人。看他斯文儒雅的样子,应该是高文学创作的。
“赢先生是作家”?
赢恬笑了笑,“我是个画家,不过文学艺术不分家,我偶尔也写点伤春悲秋的无聊文字”。
陆山民哦了一声,在他的印象中画家都是一头长长的的乱发,满脸的胡须,这位画家的形象巅峰了之前对画家的印象。不过想到左丘那样的大才子都可以长得像流浪汉一样,心下也觉得很正常。
一个画家,陆山民没有太放在心上,礼貌性的寒暄几句之后就看向舞台方向。就在他转头的那一刻,余光扫到了赢恬的眼睛,猛然间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本能转头再次看向他,发现赢恬依然带着儒雅斯文的微笑,除了眼睛比一般五十多岁的人明亮一些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