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高鹤当年和陆晨龙有些渊源”。海东青淡淡道。
“我爸是江州第二届山西商会的会长,他是第三届。具体有什么渊源,呆会儿见到他之后就知道了”。
“他会站在我们这边吗”?
“这也要见面之后才知道”。
海东青皱了皱眉,“你让我给你当保镖,说明你并不看好”。
陆山民淡淡道:“他是老江州了,当年和我爸也算是老相识,说不定知道一些影子的事情。你难道不想去听听吗”。
海东青鄙夷的翘起嘴角,“怕死就怕死,还找那么多借口”。
陆山民一口气堵在嗓子眼。“海小姐,我哪里又得罪你了”。
海东青没有回答,虽然带着墨镜,陆山民能感觉到她眼里的鄙夷和不屑。
陆山民胸中憋着一口闷气,他最讨厌的就是海东青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连吵架都不屑于和他吵。
白斗狼见气氛不对,干咳了一声。“红鼎高尔夫球会这种地方,后面的警察小跟班是跟不进去的,大家一起去确实要稳妥一点”。
陆山民呼出一口气,白斗狼不愧是当过金帝会所的总经理,情商挺高的。既没有反驳海东青说自己怕死,也照顾了他的情绪。
不过陆山民还是冷哼一声,“白哥文武双全,不仅武功高强,看问题也看得全面”。
“怕死的男人最没用”!海东青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
“海东青!”陆山民怒气冲冲的说道:“你拿鞋底踩在我脸上,仗势欺人欺负阮玉,打得我鼻青脸肿的账还没找你算”。
海东青嘴角再次翘起若有若无的冷笑,充满了不屑和嘲弄。“这正说明你没用”。
“你、、、”!
“不服我不介意再踩你一脚”。
陆山民梗在当场,脸色涨得通红,过了片刻呼出一口气。“看在天叔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计较”。
白斗狼一阵头大,拿出一张纸巾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