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表达一种善意的方法。那些企业老板都是人精,从家里子弟的交往中,自然能看出该看到的东西。
就在陆山民进入包房后几分钟,薛平就带着几个平时与薛家交好的家族子弟进入了另一个包房。
一桌人推杯换盏不亦乐乎,这个时候包房门打开,一个二十来岁,带着眼镜的公子哥儿走了进来。笑哈哈的与大家打招呼。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薛平倒上一杯白酒往桌子上一放,大声骂道:“陈逊你个王八蛋,约好的六点,现在都六点半了,这杯酒你得喝了”。
陈逊扶了扶眼镜,倒也爽快,拿起酒杯就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把空杯倒过来,一滴酒不漏。“薛大少请客我还迟到,这一杯该罚”。
薛平朝他招了招手,“坐、坐、坐”。
陈逊坐下之后倒上一杯酒,端起酒杯,“薛大少,这一杯我敬你,你可不知道,前段时间听说你出了事,我在家里哭得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薛平哈哈一笑,“我也没想到啊,本少爷只是去澳门玩儿了几天,回来之后竟然发现有个混蛋冒充我混吃混喝,算那小子走运提前死了,否则本少爷非要亲手一刀一刀割了他”。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在座的都是醉心于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儿,自己不会去想,家里人也不会告诉他们什么。包括薛平自己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家里长辈说什么也就信了什么。他到现在都还很庆幸,上次偷偷从爷爷书桌上偷了一张签名支票跑去澳门赌博输了个精光,本以为这次回来会被爷爷禁足,没想到爷爷还主动给他钱让他请朋友们到豪园聚一聚。
虽然也感到有些蹊跷,不过他哪里有心思去细想,有钱吃喝玩乐还去想那些干什么。
一桌人喝了两圈,陈逊突然说道:“薛大少,我刚才来的时候,好像看到陆山民了”。
薛平本来心情很好,听到陆山民的名字,一阵火大。虽然不知道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