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笑了笑,“让他冷静冷静吧,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他这个样子反倒让我有些明白当初周同为什么宁愿断指也要跟着他,流血不流泪不见得就是男子汉,流泪的男人也不见得不是男子汉”。
海东青微微皱了皱眉,情义两个字,她的脑海里很久就没有了。
“他与陆晨龙和我爸的英雄豪气相差太远”。
盛天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淡淡道:“海爷和陆晨龙都是人间难得一见的奇男子,与他们相比,陆山民只是个普通人”。
“东青,但这个世界上最高的道,最真的理,往往最接近于平凡。平凡并不等于就平庸,你要对他有信心”。
海东青皱了皱眉,这样的说教道理对于她来说太过复杂,也没有任何意义。
“纳兰家的人已经到了东海,陆山民再不振作起来,江州用命换来的大好局面就要泡汤了”。
盛天面带忧虑的说道:“纳兰家才是头真正的猛虎,东青,继续追查下去海家将真正陷入危机之中,你可想好了”。
海东青身上散发出浓浓的杀气,“父母之仇不可不报,哪怕海天集团灰飞烟灭也在所不惜”。
盛天点了点头,“东来在米国的学业已经完成,他已经来过两次电话,言语之中表达想回来”。
听到海东来,海东青脸上稍显温柔,冰冷的心微微阵痛。自从阮玉的事情之后,这三年来海东来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没有再与她说过一句话。
“东青,你们姐弟俩明明心里都很在意对方,何必非要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海东青淡淡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这句不是时候既是指还不是缓和姐弟感情的时候,也是指还不是海东来回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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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水晶苑,阚爷的庄园中。一个三十多岁,带着金丝眼镜,长相斯文的男子带着儒雅的微笑。柳依依淡然的坐在他的一旁,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