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了一下,屏住呼吸,“你想要多少”?
“额、、、、鉴于、、、、、额、、、那个赌场、、、额、、、赌得很大,额、、、、我认为、、、、五十万吧”。
陆山民早有心理准备,不过听到这个数字,额头还是渗出密密的汗珠,全身每一块肉都在疼。
陆山民深吸一口气,“账上应该够,去陆霜那里支吧”。
周同一脸的为难,“山民哥,陆经理的抠门儿是出了名的,我去估计会被她赶出门儿的”。
陆山民嘴角蠕动了一下,心想,你去会被赶出门,难道我去就有好下场不成,这五十万以什么名义支出,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哪怕自己去,陆霜也不见得会给面子。
不过周同开口了,也不能驳了他的面子,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周同走后,陆山民翻开老教授给的那些经济期刊,努力看了好几页,始终静不下心来。
出门打了个车,直接朝民生西路行去。
开门而入,左丘正在睡午觉。
陆山民直接一把把他给拎了起来。
左丘茫然的看着陆山民,不满的吼道:“你小子干什么,打扰我春梦”。
陆山民坐到床边,满脸肃杀,“你今天必须给我老实交代”。
见陆山民满面冷色,左丘下意识朝一旁挪了挪,“交代什么?你小子脑袋有病吧”。
“别给我装模作样,你好几次闪烁其辞,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左丘皱了皱眉,“发生什么事了”?
陆山民脑袋一片混乱,好像满是飞来飞去的疑惑碎片,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去描述。
“我最近有一种感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什么感觉”?
“我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就像是处在梦中,看不见摸不着,一切都模模糊糊,使不上劲儿,又逃不掉的感觉”。
左丘摊开双手,“这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