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的性格,除非是世界末日之类的大事儿,否则还真难有什么事儿让他心情不好”。
陆山民愣了一下,左丘身上曾经到底发生过什么大事儿,才能让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想到下午对他的所作所为,不禁有一丝不忍。
“我先把菜端出去”。
“嗯,顺便叫他出来吃饭”。
敲了两下门,没有人答应,房门没有反锁,陆山民推门而入,左丘佝偻着身子坐在窗前,一动不动,像一尊常年没有人打理的雕像,就连陆山民进来,也没有丝毫察觉,不知道他此时正沉浸在什么样的回忆之中。
这个回忆显然不是那么美好,因为走近的陆山民看到了一张悲怆的脸,眼角还挂着淡淡的泪痕。
“你哭了”?
“啊”?左丘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屁股一滑,险些摔倒在地上。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左丘一边重新坐正身子,一边慌张的用脏兮兮的袖子擦去眼角的眼泪。
“刚才”。
“你懂不懂礼貌,不知道敲门吗”?左丘一脸愤慨。
“我敲了,你没听见”。
左丘冷哼一声,不忿的看了一眼陆山民,“登门道歉还是负荆请罪?我可没那么容易原谅你”。
陆山民淡淡的看着左丘,再一次明知故问,“你哭了”?
左丘蹭的一下从凳子上串起来,双拳紧握,一副要找陆山民拼命的架势。“谁哭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
陆山民摇了摇头,“爷爷说得没错,读书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死要面子”。
“你,你”,左丘气得满脸通红。
看了一眼左丘紧握的拳头,陆山民叹了口气,“放下你的拳头,你打不过我”。
左丘欲哭无泪,无力的放下拳头,整个人跨了下去,没有了精气神。
“走吧,吃饭了,吃了这顿肉,得等到下个星期”。
席间,左丘一反常态的没有像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