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是给其他官员抬轿、赶车、看家护院的差遣,至于那些官办行业,如酿酒等等,如今也几乎是被史党所垄断,赚来的钱会进入官员的私人腰包,但用的人却是朝廷俸禄养的禁军。
而这与叶青当年来到禁军任都头时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这些年下来后,禁军与朝廷被各级官员与官办剥削的更为变本加厉罢了。甚至几乎临安城内的所有官办行业,也都已经被史弥远所垄断,而这也是为何李立方这个户部尚书自任差遣后,一直都没有办法梳理清楚户部上下的一个主要原因。
“那若是如此说来,禁军恐怕可不止账面上的近万人了吧?”叶青来到三婶酒馆后,喝的却是茶,而卢仲、吴贵跟徐寒则喝的是酒。
“燕王,恕末将直言,禁军如今到底有多少人,恐怕……不单是末将不知道,就算是临安安抚使谢深甫恐怕也是一脑门浆糊,朝廷更是无法得知临安城到底有多少禁军。其实啊,自您离开禁军后,禁军的这笔账就一直都是一笔糊涂账。”吴贵看着脸色多少有些苍白的叶青说道。
“这与当年燕王您还屈就于禁军时确实是完全不同了。特别是……特别是自史弥远史大人任左相后,整个禁军全部归临安府差遣,兵部也就没办法再差遣、节制禁军,所以这些年的禁军,更像是临安城内最大的人力商号,也只有我们这些没人愿意要的,不得不在临安城表面维持着禁军的存在跟作用。”卢仲叹口气说道,言语之外同样是颇有奉承叶青之意。
叶青看着吴贵跟卢仲,嘴角不自觉的浮现一抹微笑,吴贵依旧是八面玲珑的性格,禁军的好坏,其实跟他叶青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更何况他还在禁军时,不也是被人找去看家护院了?
如今吴贵跟卢仲这番说话,不外乎是因为自己燕王的身份,所以顺势把自己当时还在禁军时期的禁军,说得仿佛令人十分怀念,就仿佛好像自己当年在禁军时,整个禁军就有多么勇武似的。
这种小小的奉承言语,叶青自然不会去拆穿,也更不会放在心上,笑了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