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使得肥头大耳的史弥远更显肥胖,浑身上下以及脸上的肉都跟着有节奏的跳动着似的。
“其实也并非是关于叶大人在北地之事儿,而是……太上皇驾崩一事儿,史某发现还是有些疑点,而……这一切又仿佛跟叶大人有关?当日太上皇回到皇宫,先是在寿康宫召见了群臣,叶青、史某、韩侂胄等人都在,叶青在太上皇跟前弹劾韩侂胄,此事儿也已经因韩侂胄被伏诛而得以结局。但史某疑惑的是,当时太上皇最后留下了叶青单独商谈,而到了深夜……。”史弥远的身体随着马车有节奏的起伏着,而后把当夜里的种种心头疑惑,全盘拖出于庆王跟崇国公二人。
自然,史弥远绝不会选择一个绝对中立的角度,在他的叙述过程中,一直都在有意无意的把太上皇驾崩一事儿,指向了跟叶青有关,甚至对于后来太上皇那七扭八歪的圣旨他也是只字不提。
“史大人的意思是……。”庆王看了一眼旁边沉默不语的崇国公,顿了下后问道:“父皇的驾崩与叶青有直接关系?或者父皇是因叶青而……。”
“自然,这话史某只是有些疑惑,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史某不敢胡乱下判断,以免冤枉了恐怕接下来会跟史某同朝为官的叶大人。但庆王您跟崇国公就不觉得奇怪吗?叶府这些时日里来,可是大门紧闭,而就连安葬太上皇这么大的事情,叶青竟然都没有前往?这难道不是做贼心虚?何况那夜里,虽是诛杀叛贼韩侂胄,但……结合如今叶府的闭门不出,那么到底谁才是那个叛贼?真的就是韩侂胄吗?”史弥远抚摸着自己肥胖的下巴,做着苦思冥想状说道。
“可今日据皇后所说,叶青闭门不出、也不蹬朝堂,是因为太上皇的遗旨,要在府里闭门反省。所以如此看来,太上皇驾崩一事儿,跟叶大人显然并没有什么关联。太上皇龙体欠安,自知时日无多……虽说这乃是坊间传言,但正所谓无风不起浪……。”崇国公赵师淳分析着说道。
“那……敢问崇国公,您可曾亲眼看到太上皇对叶青叶大人的遗旨?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