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秘密北上镇江,再次打探下韩侂胄在那里的大军部署,跟我回临安时是否发生了变动。若是有变动,那么就是最坏的结果了,若是并没有什么变化,就说明是我多想了。”看着依旧是还有紧张的钟晴,叶青以宽慰的眼神看着她道:“放心吧,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钟蚕去了皇城司,这几日只要看看留正、谢深甫的动静,也就基本上能够知晓太上皇到底有没有那么深沉的城府跟手段了。”
“但愿没有,若是真的有那么深的城府,那么妾身也是一直被……。”钟晴如今心里很是后悔,若是知道会如此,她宁愿死,也要阻止叶青回临安。
芳菲匆匆的来到后花园,看着钟晴那询问以及有些伤心的眼神,有些不明所以的扫了一眼叶青,而后才道:“叶子已经睡下了,有丫鬟在旁守着。钟蚕在前院,说有要事儿要禀奏老爷。”
松开钟晴的手,而后轻轻拍了下其脸颊,示意芳菲跟钟晴回房休息,而后便向着前院走去。
前院的假山前,钟蚕正在焦急的来回踱步,甚至就连叶青快要走到跟前时,都不曾发觉。
“查出什么来了?”叶青指了指假山一旁的廊亭,昏黄的灯光下,钟蚕跟在叶青的身后。
“今日一品楼内,咱们离开后,刑部侍郎邓友龙,最终还是带走了谢深甫的长子谢渠伯,以及那临安通判陈傅良,如今已经关在了刑部的大佬内。”钟蚕向叶青禀报着。
“大理寺有什么消息没有?毕再遇不知道此事儿?”叶青微微皱眉问道。
“我怕您在府里着急,所以并没有去大理寺问询,但依我看,若这是韩侂胄的报复,是对谢渠伯、陈傅良的欲加之罪的话,大理寺恐怕是并不知情。刑部在这个时候,也不会让大理寺参与的,除非是谢渠伯、陈傅良认罪了,或者是他们找到了什么确凿的证据,让两人难以反驳、自证的话,才会交由大理寺吧。”钟蚕跟在叶青身后,缓缓前行说道:“要不要我先去知会李大人一声?看看他知晓些什么?”
钟蚕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