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笑道:“留正是当朝右相,谢深甫是临安安抚使,其长子是嘉兴府通判,次子是绍兴府通判,不管怎么说,一个刑部侍郎在面对此二人时,都不可能表现的没有丝毫的忌惮之情。但今日在一品楼内邓友龙做到了,邓友龙做到了完全不把留正跟谢氏父子三人放在眼里,邓友龙之所以有如此的底气,显然绝非全部是因为有韩侂胄给他撑腰壮胆,必然是还有着另外一层的关系,才使得他如此肆无忌惮。而且……他在知晓我的身份后,表现的也过于软弱了,跟面对留正、谢深甫时,虽然态度上有所差别是正常的,但差的太多的话,必然是反常之举了。”
叶青几乎是斟字酌句的在分析今日发生在一品楼的事情,邓友龙在知晓他的身份时,那份惶恐甚至是惊恐,都超乎了他的预料,但回到府里后,叶青越是琢磨,越是觉得不同寻常。
邓友龙怕自己是没错,但堂堂一个朝中要员,怕自己竟然怕到了那份儿上,就足以说明,背后的事情绝非是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
也正是因为如此,原本在回到临安后,并不打算再跟韩侂胄见面的他,不得不在离开一品楼时,把话留给了邓友龙去传给韩侂胄。
“临安城有几个官员不怕你的?”钟晴在叶青面前伸出拳头,做数数状的竖起了两根指头代表史弥远跟韩侂胄后,而后便对着叶青摇摇头道:“一只手都数过来了。”
没理会钟晴的不以为然,惩罚似的拍了下钟晴的大腿,惹得美人吃痛白了他一眼后,才微笑着道:“当然,这只是一种猜测,不过还有最坏的一种情况。”
“什么情况?”本想报复着掐回来叶青拍她大腿的钟晴,见叶青神色终于变得严肃了起来,于是也跟着正色问道。
叶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缓缓道:“《礼记·曲礼》中曾言:君王死社稷,大夫死众,士死制。君王当为保江山社稷而死,大夫当为保国安民而战死,士人当该为律典之制、家国责任而亡。留正、谢深甫显然就是那个士人,所以他们选择了以死报国,来除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