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我们大宋朝之间的仇怨,那不是凭借时间就能够化解、不了了之的。”叶衡深吸一口气,看着都望向他的六只眼睛说道。
“为什么到了大人这里就不行了?”徐寒有些不满的撇嘴道:“朝廷向金俯首称臣、叔侄相称就行,史弥远与金人谈和就行,韩侂胄也行,怎么到了大人这里就不行了?难道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成?叶大人,可别忘了,大人比起史弥远、韩侂胄二人来,才该是我大宋朝的有功之臣才是,这诺大的北地疆域,哪一寸不是大人率兵夺回的?史弥远、韩侂胄,甚至是朝廷,他们又做过什么?非但是没有帮助过我们北地的各路大军,甚至还在大人北伐之时,在背后大搞阴谋诡计、栽赃嫁祸之举。如今大人想要谈和,甚至是联手抗蒙,怎么就不行了?”
叶衡皱眉看向神色不满的徐寒,而后又看看笑而不语的叶青,微微叹口气,而后有些无奈道:“叶青这些年来一直经营着北地,不错,在北地你们是得民心,但在朝廷,不管是你们的叶大人,还是整个北地的官场,总是与朝堂乃至各路格格不入、不得人心。这些年来叶青北伐是有功,但这些年来,他种种出格的举动,种种违抗朝廷之意的行事,也让朝廷深深忌惮叶青会在北地用兵自立,也让群臣眼红、嫉恨如今叶青手里的权力,特别是史弥远、韩侂胄为首的官员,他们本来就与叶青不对付,如今谈和一事儿,朝廷默不作声,史弥远驾临济南府,韩侂胄又赖在兰州不走,这些难道都不能说明问题吗?谈和已经是朝廷的底线了,若是……。”叶衡再次看了一眼叶青,而后语气有些深沉、忧虑的道:“若是再跟金人联手的话,恐怕就将要给你自己惹来不必要的大麻烦了。”
“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徐寒冷冷的嘟囔了这么一句,回头又看了看帐外的阳光。
叶衡想要说什么,但看着徐寒满不在乎的样子,又硬生生的把话憋了回去。
徐寒可谓是叶青所有属下里心腹中的心腹,完全是可以跟墨小宝、李横、钟蚕等人相媲美的心腹,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