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辛弃疾笑着回答道。
之前跟虞允文通过气,得知虞允文一直在兰州亮着韩侂胄,任由其在兰州随意晃荡,但在政务之事儿上,从来不让韩侂胄过问,即便是有时候偶尔赶上了韩侂胄在旁,虞允文每次都会装作听不见韩侂胄的建议,一直我行我素的安排处置着各种政务。
不过在虞允文给辛弃疾的信中,倒是提醒辛弃疾要注意,莫要太过于轻视史弥远,毕竟是吏部尚书,而且济南府多有一些从淮南路而来的官吏,小心其早已经在官场安插了自己人,在这段时间故意挑衅、诬陷辛弃疾。
一番简单的客套寒暄,半杯茶水下肚,史弥远则是一直没有提及他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只是一直打着哈哈,连连感慨着北地的天气真冷。
辛弃疾在问了一遍,换来了史弥远的顾左右而言他后,便也颇为识趣的不再问。
“对了,史某听说……令泰山如今还在金国为官,可有此事儿?”史弥远端着茶杯,突然漫不经心的问道。
辛弃疾心头一笑,暗道:终于还是来了。
不过好在,在这之前,他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何况,如今不只是眼前的史弥远想要拿此事儿来攻讦他,就是临安朝堂之上,自金人开始兵临城下的那段时期起,几乎每天都有御史、言官,以此攻讦辛弃疾通金等,建议立刻罢免其济南府安抚使的差遣。
而今身为吏部尚书的史弥远驾临济南府,辛弃疾甚至是不用想,心里头都很清楚,史弥远此番北上济南府的用意是什么。
但好在,如今的辛弃疾,已非当年那个不懂变通,不善权谋的辛弃疾了,何况,加上跟虞允文先前的沟通,再加上叶青放手任他在济南府经营多年,所以如今面对史弥远的诘问,他根本无所畏惧,完全可以坦然以对。
“不错,正是如此。”辛弃疾笑着回答道。
刑部李立方、大理寺孟珙,在辛弃疾岳父乃是金国知州一事儿上,从来不曾在朝堂之上弹劾过辛弃疾,所以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