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觉得,眼前的庆王身上,根本没有传言中的那么优柔寡断,反而这一路上,时不时的能够对叶衡进行排疑解惑,向其解释着,前两年刚刚收复河套三路后,官场之上乱糟糟的情形,是如何做到有条不紊的,甚至就连哪一个县安置的流民比较多,知县姓谁名谁都能够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如此可见,在京兆府的这段时间里,不管是庆王还是崇国公,显然都在仕途上进步了不少,比起南边仅有的几个宗室来,可谓是要高出一筹不止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庆王有些认同叶衡的分析问道。
“这几日看住了韩富、范文温跟绥德的私下联系,这件事儿还希望庆王费心,毕竟你跟叶青更为熟悉一些。再者便是……这几日我们还需要多多提防粮草等事,切莫因此大意,而让有心人钻了空子。”叶衡周到的说道。
庆王再次默默点点头,他理解叶衡话语里的意思,想要看紧韩富、范文温跟绥德之间的私下联系,那么必然是要告知白纯才行,毕竟有把伞是实实在在的掌在白纯的手里。
另外一个原因,自然是更不用多说,当年叶衡跟白纯的父亲白秉忠,一直对叶青抱有偏见,从而也使得哪怕是到了现在,白纯对于叶衡一直不是很待见。
当然,庆王甚至是十分八卦的觉得,白纯不待见叶衡的最大理由,很可能跟上述种种原因都毫无关系,完全是因为,当年叶衡一手做媒,怂恿她父亲白秉忠,把她许给了叶青的兄长叶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