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被指责者,大部分都是家境颇为殷实,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时不时的会接济那些贫困书生的文人,此时一个个神情茫然,或者是皱眉不语,手里攥着那不知道谁故意散落的八个大字: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朱熹的桌面上此时也已经放了厚厚的一摞,全部是一些七扭八歪,甚至有些看起来根本就不是字的字。
阴沉着脸的朱熹,不理会满屋子的十来人,连同他一起有资格在座的几位,同样一个个是面色阴沉,愤愤的望着那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八个字的纸张。
“朱先生,这些必然是一些宵小之人故意搬弄是非,再任由事情如此下去,我们……我们这些人恐怕就要做鸟兽散了。”其中一个手里的纸张已经揉成了一团恨恨说道。
“朱先生,如今外面已经有好几个同乡撕破了脸面,扭打了起来,原本还是慷慨解囊之举,但如今……却是变成了恶意羞辱之举,此事我们需要立刻制止啊,绝不能让事情再闹大了。”张恃目光扫过书房的众人,也跟着开口道。
“此事儿非同小可,宵小之人行如此阴险之事儿,便是要挑拨我们相聚在此,祭祀圣人,先生,报官吧,若不然的话,不出两日,能够留下来共襄盛举的可就不会太多了。”另外一位同样是语重心长的劝着沉默不语的朱熹。
“报官怕是没用的。”眉头紧锁的朱熹叹口气说道。
“为何?曲阜县衙并不远,只要我们报官,由他们来告知外面那些人,这是宵小之人所为,如此岂不是就能够把此事儿化解?”第一个开口的书生问道。
朱熹凝重的扫过书房里的众人,再次叹气道:“今日这件事儿,怕就是叶青所为,所以我们报官又有何用?”
“叶青?”那人一惊,急忙问道:“朱先生是说,是……是……是收复北地疆域,被朝廷差遣为北地节度使,统管整个所有失地的节度使大人?”
“不错,正是他。”朱熹平静的说道:“前日里老夫拜访的便是他,加上他当年与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