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打算以速度冲击野利战。
箭雨在夜空下凌厉的落下,花剌子模人的骑兵中,也跟着开始传出惨叫声、闷哼声,以及战马被射中后的嘶鸣声,一个个兵士从马背上摔落下马,不等护住自己的头部,身后的马蹄便毫不留情的踩踏在了他的身上。
凄厉的惨叫声随即响彻夜空,但几乎就是瞬间,便被淹没在了花剌子模人大军的冲杀声中。
“杀!”野利战随着马背上的弩箭手与花剌子模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身后早已经准备多时的长枪兵,策马扬鞭快速的向着花剌子模人冲了过去,试图来阻挡他们的冲击之势。
马背上的弩箭兵趁着难得机会,此时已经不用等主将再下令,何况即便是主将喊破了嗓子,在喊杀声已经弥漫的平原上,恐怕就是连自己都听不清楚自己到底喊的是什么。
所以这个时候的守方,完全凭靠着自己的本能以及平日里的跟其他人的配合,在长枪兵从他们跟前掠过后,顺利的换掉手里的弩箭,而后组成了第二波来阻敌的长枪兵。
严阵以待的乞石烈诸神奴,随着前方黑夜中传来响彻天地的喊杀声,不得不嘶吼着命部队开始放缓脚步,短距离的斥候此时也已经在黑夜里飞驰着,查探着前方的战况,随时禀报主帅是出击还是等待。
与乞石烈诸神奴相似的铁木真,此时是严守河岸,不管对岸的花剌子模人在火把的照耀下,把集结起来的兵力如何向两侧投放,铁木真都是一动不动,稳稳的扎在对岸,毫不理会花剌子模人为了扰乱军心、视线,正在从两翼渡河的小股骑兵。
“不必理会,只要盯紧前方即可!”黑夜里铁木真的眼睛显得格外明亮,冷静沉着的对旁边的钟蚕说道。
而对岸花剌子模人派出来的两翼,不管是试探性的渡河,还是真正的命两翼渡河,在都没有办法使得铁木真的部队在对岸移动半分后,不得不开始加派了两翼的渡河兵力。
只是随着他们的渡河的兵力越来越多,在前方部队已经开始趟过河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