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布下的天罗地网中逃出来。”王伦如同给赵构打气似的说道:“何况大理寺如今如同铜墙铁壁,叶青就算是来了,也正好可以被太上皇您关押起来审讯、问罪。”
如同厮杀正酣的信王府一样,此时的大理寺同样是灯火通明,阴暗处时不时的能够看到有人影走动,保护着赵构的同时,自然也是防范着叶青杀出重围,来此见赵构。
赵构打量着人影绰绰的大理寺,心思一直被观泉坊牵挂着,丝毫没有发觉,今夜的王伦,话语要比平日里多了不少。
“但愿如此吧。”赵构皱着眉头,踏步走进风波亭内,脑海里时不时的浮现出,当年他与叶青在此闲谈的情形:“若是……。”
赵构有些心神不宁,叶青不比岳飞有忠君爱国之念的束缚,正所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足以如同一座大山似的压着岳飞,让他难以抉择。
而叶青则是完全不一样,此子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一头未被驯化的野兽一样,心里根本没有这君臣之道,为了保命,此子必然是要奋起反抗。
“这可是谋反啊。”赵构喃喃叹息着,心里头是千头万绪,叶青掌皇城司多年,临安城自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这也是为何,他愿意借殿前司的兵卒给信王赵璩以防不测的缘故。
但到了此刻,他却还是隐隐的有些担忧,总觉得自己好像准备的并不充分,以史浩、赵璩二人的联手,好像并不保险能够让叶青丧命于观泉坊。
“能从金人精锐铁蹄拐子马的追击下逃脱,甚至还能够全歼金人铁蹄,赵璩跟史浩……。”赵构有些忧心道。
一旁的王伦立刻宽慰道:“当初叶青之所以能够从金人铁蹄下逃生,那是因为他早有防备,而今则是不一样,太上皇您允了叶青的妻子前往扬州与叶青相聚,而在宫里头,您又对他在淮南东路一年的作为给予了肯定赞赏,想必叶青的防人之心早已经被您给麻痹了。”
“你以为他就不会防备朕?”赵构斜看了一眼王伦,嘴角带着一丝的不屑,他相信叶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