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李纯佑则是丝毫没有把他父亲的心头大患任得敬算进去,而这也造成了李仁孝对太子李纯佑的失望。
值此他跟任得敬斗的最是紧张的时刻,太子非但不帮他分担压力,反而在这个紧要关头,做起了谋逆之事儿,通过刺杀他的弟弟来逼他禅位。
这对于李仁孝来说,无疑乃是让他感到最为心痛,也是对太子感到失望的一件事情。
当了二十年的太子,到了现在竟然是一点儿身为君王的格局跟沉稳都没有,竟然看不到此时此刻,相比起他继承大夏皇位这一件事情来,铲除任得敬才是当今大夏国的重中之重。
孰轻孰重分不清楚的太子,在让李仁孝感到失望的同时,也渐渐再一次让李仁孝把目光放在了越王李纯义的身上。
“甚至可以说,越王李纯义这一次可谓是因祸得福啊。所以让你趁早撇清楚跟当今夏国太子的联系,对于你大辽可谓是好处颇多。”匆匆洗漱完走回房间的叶青,终于不再绑着一头的脏辫,而是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脑后随意的扎了一根马尾,额前几缕头发自然的垂在半边脸颊之上,带着一股狂放不羁的野性。
耶律月透过叶青身上那单薄的衣衫,明显能够感觉到那衣衫下隐藏着的强有力的躯体,如同猎豹一样充满了力量跟一股让她不敢直视的雄性美。
微微侧过脸颊,不再看着穿长袍的叶青,不服气的问道:“你怎么就知道李仁孝会有意换掉太子李纯佑?”
“亏你还是皇家的公主,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李仁孝不换太子还能怎么办?难不成在平定了任得敬后,再次禅位给对他已经不满的李纯佑?你也不想想,等李纯佑一旦当了皇帝,又岂会给李仁孝这位禅位的皇帝好果子吃?”穿好衣衫的叶青,回过头看着侧着脸颊不看他的耶律月说道。
虽然叶青说的句句在理,但耶律月显然还是很不服气,因为这样一来,等同于在她来到夏国后,所有的一切努力都等同于白费了。
原本想要借着李仁孝登基,从而使得夏国成为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