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扬州还要热闹的商贾跟行人。
自然,商旅的增多意味着赋税的增多,同样也意味着客栈、酒楼、妓院等事情的增多。
与武判之间的事情,除了围绕老刘头等人的事情外,便是关于在泗州对于市舶司监察的事情,而这在叶青还未到达泗州时,就已经被告知了武判。
如今再一次提起,也不过是叶青向武判面授机宜,以及包括对潜伏在北地的董晁等人的动向的汇报。
并未让武判再多加派人手,依然是保持着连同叶青在内的一百零一人,在到达泗州的第二日,便开始渡过淮河,踏入到了金人的地盘之内。
相比较于上一次在忠庙镇的短暂而又隐蔽的停留,这一次一百零一骑则是选择了明目张胆的骑行、扎营。
同样,在忠庙镇一夜的整顿,于第二日叶青这才算是开启了他真正的北上之旅。
如果说他在临安城的时候,特别是每当前往西湖时,还能依稀找到一丝上一世的影子的话,那么自忠庙镇启程后,叶青就像是进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样。
精致、温婉、婀娜、秀气、繁华、烟雨、画舫等等江南风格的一切景色与建筑,在从忠庙镇启程后,就仿佛是从一副彩色的五彩缤纷的彩色画卷之中,突然之间走进了一副略带苍凉与颓废,画风开始变得粗狂的泼墨画中一样。
原本在淮河以南一路上行来,色彩鲜艳的服饰被常见的粗布衣衫取代,原本应该是小桥流水、烟雨阁楼的风景,被绵延不绝的山脉与苍凉的黄土地代替。
即便是经过炊烟袅袅的村庄时,虽然能够感受到勃勃生机,但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面对旧河山的陌生,一切都仿佛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与新奇。
叶青并没有选择直直向北,一路直奔金人的都城中都大兴府而去,反而是悠哉悠哉的沿着当年赵构一路逃亡的路线,往西北的方向而行。
叶青的目的很简单,即便是每一次进城都会受到大批的全副武装的金人的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