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刚还扑腾的水面,却是变得安静无比。
那掉入水里的范念德,那下水救人的书生,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样,任由其他几个会水的,潜入水下寻找,还是在水面上喊叫、寻找着。
但那名书生跟范念德,就像是突然消失,就像是一下子便沉入到了水底一样,再也没有出来过。
“怎么会这样?”岸上的朱熹望着船上与水面上乱糟糟的局面,一下子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不由的跺脚道。
“再等等、再等等,范兄生于江南,应该会水,我们姑且再等等,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吕祖谦在旁边连声安慰着朱熹,但他的心里此时已经产生了不好的预感:范念德怕是凶多吉少了啊。
随着客船缓缓靠岸,朱熹跟吕祖谦急忙奔向刚才那几个下水救人的,一个个拉过来看了又看,但几个冻得有些打哆嗦船伙计中,并没有他们想要接的范念德。
而就在人们议论纷纷、暗道好险时,在客船停靠的码头不远处,那下水救人的书生,却是悄无声息的爬上了岸,原本肩膀上的箱子也不翼而飞,不一会儿的功夫,便乘坐着一辆牛车,缓缓驶出了台州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