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宁南王,靖南伯也成了靖南王......统制你、你被封静乐伯......”
广文禄喜道:“这可真是大好事!”转视田雄,同样欢欣不已。
“圣旨文书都在山下,等统制去接收。”张光翠语速很快,但奇怪的是,他脸上忧色大于喜色,“这是一件事,还有一件事......”
广文禄见他神情,有种不详的预感。朝田雄笑了笑,对张光翠道:“具体的封赏,就不必大张旗鼓当众说出来了,私下和我说说即可。”同时拉着张光翠走出几步低声道,“有什么变故吗?”
张光翠惨白着脸道:“李成栋、杜永和反了。”
这一下,广文禄亦仿佛遭受当头一棒。
张光翠道:“楚北驻军,皆在襄阳府城。范河城仅有湖广提领衙门的团结兵驻扎。且其中窦名望、高文贵、胡茂桢三哨已去河南前线,李成栋与杜永和两哨一反,形势危急。”
“主公呢?”
“李成栋这贼子显然算准了时候,只等主公去了陕西,才猝起发难。”张光翠焦虑道,“如今仅有李本深一哨固守城池,想皇帝还有主公家眷都在范河城,一旦出岔子,后果不堪设想!”
广文禄咬牙道:“李成栋白眼狼,要不是主公保他,他如何能苟活于世!”当初高杰在南阳府作乱,李成栋、李本深都是从犯,罪皆当诛。他们先后投靠赵营,还是赵当世派人去京城打点周旋,才洗脱了他们的罪责,让他们能够以本名重见天日,甚至往后还授予官职,可谓不计前嫌的宽厚之举。李成栋不思报恩,反倒反咬一口,当真狼心狗肺。
“李本深与李成栋是故交,听说李成栋、杜永和一边围攻城池,一边劝降李本深不断。李本深心思难测,大知政昌先生派人兼程赶来,请求我营速速回头支援!”
湖广提领衙门下面的团练兵一哨五千人,李成栋与他的旧将杜永和两哨加在一起足有万人,仅凭李本深一哨绝难长久支撑。而留守在湖广的赵营本部军队有两支,一支五牙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