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引刃而解。”说罢,贺锦、蔺养成、刘希尧皆点头称是。
傅寻瑜听完这一番话,皱眉思索片刻,道:“几位的计划言之有理,然而内中环节还需细捋清楚,否则一个不慎怕是满盘皆输。”罗汝才素有狡黠之名,节制诸营头坐大至今,定非易与。贺锦等人说得头头是道,但傅寻瑜总感觉有些失之草率。
李万庆直摇头道:“傅先生放心,这曹营的事,我几个比你清楚。罗汝才、王可怀是什么货色,我几个心中有数。若无把握的事,不会做。”
贺锦亦道:“时间紧迫,昨日姓罗的曾传下手谕,要诸家掌盘明日入城参与军议。想来必是与北上有关,一旦军令定下,各部兵马动员戒备起来,轻易间实难再获机会。是以要干大事,只能定在今日。”
傅寻瑜还要言语,蔺养成插话道:“傅先生,自己事自己当,这捉拿罗汝才既是我等定下的,那无论结果如何,也是我等一力承担。就算没成,左右不过多个碗口大的疤,死而不悔。你只需看着便是,即便出自好心提醒,事到当头,反而会扰乱我等心神。”
贺锦说道:“事急从权,容不得多加筹划。不就是一锤子买卖,兄弟们早前也没少做过,还不一样挺过来了。傅先生无需太过担心,俺四营人马加在一起,也有数千,纵然失利,也足以自保。”
话说到这份上,傅寻瑜也只能收起劝告,拱拱手道:“那在下就等着好消息,恭祝四位马到成功!”
随后,当着傅寻瑜面前,贺锦、蔺养成、李万庆、刘希尧四人在帐中关帝像前摆下香案,歃血起誓。仪式罢了,按照贺锦的分配,蔺养成、李万庆、刘希尧三人各回营中准备。贺锦送走他们,回到帐内,说道:“傅先生,兵戈将起、刀枪无眼,俺还是着人将你先从出去吧。”
傅寻瑜一口回绝,正色道:“在下是赵营人,贺掌盘现已身为赵营将,理应同仇敌忾,并肩作战,在下即便死于乱兵中,也不会退却一步。”
贺锦怔了怔,继而憨笑起来,道:“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