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自答,“此贼叛国,是不忠;今又背主,是不义。此来投则为逼不得已,如此不忠不义之辈,断不可留,不如押回遂宁当街斩首,与贼渠一并悬首示众,以杀贼寇之威,张我官民之志!”言语间锋芒毕露。
宋司马闻言大惊失色,吓得抖如筛糠,什么也顾不上,膝行两步想要靠近旷昭,但半途给官兵拦了下来,饶是如此,他依然一把鼻涕一把泪,边哭边乞求饶命。身畔与他一起被看押的十余名赵营兵士,也都大声哀号起来。凄厉声直冲云霄,有如一群深夜游动的孤魂厉鬼。
吕潜满脸期待地望着眼神深邃的旷昭,等来的回答却使他失望。
“琬儿还没找到,留着此人,尚有用处。”
生死关头,宋司马脑筋急转,听到“琬儿”似是女子闺名,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口狂叫:“大人,大人!小人知道!小人看到过那女……看到过小姐,她、她早前被贼人抓……请到营里……”他慌乱之下,称谓、语序完全牛头不对马嘴,但大致意思还是表露了出来。
吕潜看了旷昭一眼,转过身,又在宋司马身上踹了一脚,咬牙道:“琬儿果真是被你们害了!”
“不,不,不!冤枉,冤枉!”宋司马连声告饶,涌泉般的泪水沿着他脸部纵横交错的褶皱四涎,他举手誓日道,“小人就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害了小姐。小人保证,就昨日,小姐还在营中安然无恙!”他不知道旷昭口中的“琬儿”是谁,但见旷、吕对此人都深为关切,言语中自也不敢怠慢分毫。
与宋司马看押在一起的,也有个杨招凤的亲兵,亦道:“小人等前几日在广山林中见到小姐为山匪所掳,出手相助,将她请回了营中。若非咱几个,小姐怕已给山匪轻薄!”
他说的是实情,吕潜却并不买账,走过去“啪啪”给他两个大耳刮子,啐骂:“狗东西,胡说八道!”说着,扯起那兵士的头发,“我且问你,琬儿当日穿了什么样的衣装?”
那兵士当时给杨招凤指派背那女子回营,虽然没有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