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小弟调教手段如何?你不知,床笫之上,这些男童之妙,几不可言,我少时也接触过女色,两下比较,远远不如这些男童。哥哥若看得顺眼,我择一个送去哥哥营中,给哥哥尝尝鲜。”刘维明又揉了揉那男童的脖颈,转头说道,语气里甚是得意自豪。
黄龙对此没有兴趣,敷衍道:“不必不必,我那几个老婆都够我焦头烂额的了,贤弟是怕哥哥我太闲了吗?”
刘维明哈哈笑了出来,不再多说,俄而问道:“哥哥前面问了什么?”
“哦,贤弟不是说过得有些不舒心吗?你我兄弟,一向无话不谈,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哥哥给你拿拿主意。”
刘维明闻言,登时改颜换色,一反嬉皮笑脸之态,双眉微聚,嘴角紧抿,面宇间神情复杂。黄龙心中一紧,但听他道:“哥哥可知赵营掌盘子的来历?”
身为赵营把总,他却口口声声说什么“赵营掌盘子”,态度浑如外人,黄龙好生狐疑,自不肯放弃这个打探底细的机会,乃道:“听说之前在闯营待过。”
刘维明续道:“是,在投闯营前还在回营干过,说来说去,都是陕人。”
“我也是陕人,这又有什么不妥?”
“陕人自是无碍。只是他入川前的那些老弟兄一路跟他,如今大多都是营中将官,且极为抱团,又凶狠霸蛮,处处与我和老白不对付。”
“请贤弟细言。”
“每战缴获,陕派必占大头;营中军议,也从无我川人插嘴的地方。各种军需调拨发派,我与老白每每只能捡他们挑剩下的破烂。若只是这些,尚可忍耐,斗不过他们算我无能。最可气那姓赵的是个偏心鬼,处处向着陕派。这般,我还有什么指望?”刘维明越说越激动,唾沫不断下咽,甚至开始手舞足蹈起来,“哥哥知道,我与老白先前虽上不了台面,可到底每人手下也有着数千人的队伍,规模不在赵营之下。我二人真心追随赵营,孰料姓赵的却暗使手段,将我二营瓦解,名封我二人为把总,其实兵权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