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抬眼。
很巧,进来的人许昭意基本都认识,有两个是梁靖川的舍友。其中一个总戴着细边眼镜,另一个是总是在视频通话里唱歌的那位,好像叫何伟。
“欸,嫂子你也在啊,”何伟挠了挠头,四下看了看,“梁靖川同学呢,他怎么不跟你一块啊?”
“他出去了一趟,过会儿会回来,”许昭意解释了句,推了推桌面上的书本和电脑,歉意地说道,“可能我得拜托你一件事,我刚收到通知,得去趟生科院集合了,麻烦你把这些东西给他。”
“好好,你放心,正好我在这儿上自习。”何伟连连点头。
但他这人明显一根筋,有些好奇,就直来直去地问了句,“你们俩,你们俩认识吗?我怎么觉着氛围不太对啊?”
“刚认识。”许昭意微微笑了笑,意味不明地睨了眼秦甜,“聊的很投缘,我想秦甜同学会一直记得我的,对吧?”
秦甜心头郁郁,但又不敢折腾什么,含糊又冷淡地应了句,心底憋屈搓火到了极点。
除了配合,她别无选择。
许昭意翘了翘唇角,跟熟人打了声招呼,捞起手包朝外走去。
何伟左右看了看,对着骤冷的空气,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梁靖川回来的时候,许昭意已经离开有段时间了。
这段时间社团文化节,各学院报告厅和礼堂经常有成果展示晚会,自习室里本就寥寥几个人,这下陆陆续续地都走了:凑热闹的都去了报告厅,想图个安静、老实自习的都转战图书馆了。
何伟跟细边眼镜玩了几局游戏,好奇秦甜也没走,每次想问都被同班拽住,困惑持续到见到梁靖川,“欸,嫂子有事走了。”
他拍了拍桌上的笔记和电脑,“你东西在这儿呢,你回来我先走了啊?”
梁靖川略掀了一下眼皮,道了声谢,晃了眼手里放不住的零食,递过去,“送你了。”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细边眼镜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