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难道看不见?”
卫天青却已经冷声道:“乔明堂,你绝情无义,老子跟随你多年,鞍前马后,你却要将老子当替罪羊,这口气若是不出,虽死也不瞑目。”
冯破虏笑道:“事到如今,两位还要演戏吗?”脸色一沉,道:“如果不是肖主事尽忠为国,让本侯事先有防备,本侯只怕还真要做个糊涂鬼。”
“他说了什么?”乔明堂冷声道。
冯破虏整理了一下衣衫,才道:“本来一开始听说你乔总督要为我们接风设宴,本侯还当真以为你乔总督幡然醒悟。我只以为你是担心事情闹大,本侯会带兵入城征粮,所以才退了一步,要借酒宴和解,本侯是个爽直的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幸亏肖主事提醒,今日这宴会,恐怕有诈。”
“有诈?”
“肖主事告知卫天青突然从狱中逃走,这种时候,你乔总督又突然设宴,乍一看去,这两件事情似乎没有什么联系,可是肖主事却说,卫天青是你的死忠,你当初对他有救命之恩,这卫天青是个愚忠之人,你便算让他去死,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绝不可能轻易越狱。”冯破虏含笑道:“虽然肖主事提醒,可是本侯却并不想将你想的那般阴险,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无论今日这酒宴是接风宴还是鸿门宴,本侯当然都要做些准备。”
乔明堂目露寒光,看向肖默云,冷声道:“肖默云,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人......!”
“总督大人千万别生气,而且你这话说的也不对。”肖默云却是得意洋洋道:“本官吃的是大秦的俸禄,效忠的是大秦,是圣上。如果你没有恶心,今日酒宴安然度过,一切自然都好,可是你若当真设下鸿门宴,要谋害侯爷,就只能是自食其果。”
冯破虏笑道:“乔总督,你故意在城中张贴卫天青的通缉令,说到底,只是让人以为你与卫天青再无瓜葛,至若你肩头上的这一刀,也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如果今日本侯真的死在这里,你大可以说刺客不但要行刺本侯,而且还要刺杀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