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属下活着,就要保护大人安然返回河西。”
薛怀安摆摆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王未羊问道:“大人是否还有什么吩咐?”
“这......!”薛怀安犹豫了一下,才道:“本来有一桩事情不便开口,不过.....不过确实有一桩心事未了,虽然.....哎,算了!”
“大人是否有什么为难之事?”王未羊察言观色本事自然了得,“大人一路上待我们十分关照,如果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地方,大人尽管开口。”
薛怀安想了一下,才压低声音道:“王百户,你是神衣卫,不受各司衙门节制,我自然也不能对你发号施令,有一桩事情,我想以私人向你托付。”
王未羊见薛怀安神色黯然,而且言语之间似乎对自己能活着离开卫陵大是怀疑,点头道:“大人请说。”
“我随同先帝北巡河西,自那以后便与家人没有联系,京城陷落之后,更是没有丝毫音讯.....!”薛怀安苦笑道:“我是想.....!”
王未羊道:“大人是想让我前往京城找寻家眷?”
“这让你为难,我也知道......哎,王百户,此事还是算了,这个......!”薛怀安有些心烦意乱,言语也是颠三倒四。
王未羊见到薛怀安不但一脸疲惫,甚至精神都有些恍惚,犹豫一下,终是道:“大人,属下不敢保证自己会亲自前往京城打探你的家眷下落,但是属下向你保证,会派人前往京城,无论如何,也会将他们的情况打探清楚。”
薛怀安脸上顿时显出激动之色,抓住王未羊手臂,眼中甚至显出感激之色,道:“王......王百户,若是如此,我.....我定当有厚报。”
王未羊摇头笑道:“属下并不是为了什么厚报,大人一路上心事重重,想来一直都在记挂家人,大人有情有义,属下自然是尽力相助。大人,已经夜深,接下来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请,您还是早些安歇,养精蓄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