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军的埋伏圈,算是送给楚欢的一件大礼.....!”
卫天青神色大变,却还是肃然道:“乔督,梁州兵败,末将确实是罪不可赦。末将闻听通州情况紧急,一心只想着迅速赶到,丝毫没有想到西北军这是引蛇出洞,这都是末将蠢笨,中了西北人的诡计.....!”
“卫兄弟,你不必解释。”乔明堂笑道:“我知道你忠肝义胆,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楚欢本就是狡猾多端,如果换做我是你,也要中他诡计。”顿了顿,才道:“今日和你在这里共饮,其实是想和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卫天青拱手道:“乔督,当年如果不是你,我这条性命早已经不在,那时候我就发过誓言,这条性命,此生便为乔督所有,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我相信。”乔明堂叹道:“你对我的情义,我又怎能不知?卫兄弟,我将你视为手足兄弟,虽然你将性命都交给我,可是我却不能不为你的前程想一想。”苦笑道:“你跟我这些年,尽心竭力,到了如今,连婚事都不曾顾及......!”
卫天青道:“乔督,你知道我的事情。我是个粗人,承蒙乔督收纳之前,不过是个混江湖的粗人。”脸上显出痛苦之色:“当年我年轻气盛,接下了许多仇怨,连累.....连累糟糠之妻也被人所害,如果不是乔督相救,我当年只怕已经和她一样,早不在人世。自那以后,我就断了再娶的念想,这条性命都是送给乔督,不想因为其他牵绊受到影响。”
乔明堂伸过手,握住了卫天青的手腕子,轻轻一笑,随即松开,道:“我知道你为我所做的这一切,正因如此,我也要为你想一想。天青,你劝过我,秦国暴虐,天下反秦,这秦国是不得民心,你那些话,我心里又何尝不明白?可是正如你一样,圣上对我有恩,我也不能有负于他。”轻摇摇头,伸手端起酒杯,自己饮了下去,才继续道:“其实我又何尝不知,到了今时今日,虽然圣上在河西,可是.....这秦国四分五裂,圣上想要收复失地,重振大秦,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