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胄在身的西北精骑,居中那人却十分古怪,却是一身布衣,头戴布帽,身无寸甲,月光之下,长须飘动,自有一股清逸之态。
卫天青一怔,那布衣却已经拱手笑道:“卫统制,鄙人裴绩,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裴绩?”卫天青一愣,随即想起来,脸色大变,失声道:“你是......!”
“正是。”裴绩笑道:“实在惭愧,承蒙楚督厚爱,如今统领西北军,担任西北大将军一职。”
卫天青亦是握紧了刀,冷笑道:“楚欢在哪里?”
裴绩叹道:“楚督知道今次要面对卫统制,他不愿意和卫统制刀兵相见,所以由裴某领兵前来与统制大人会猎!”
卫天青道:“围困通州,伏击援兵,难道都是你的主意?”
裴绩含笑道:“楚督知道梁州是由卫统制驻守,再三反对伏击卫统制,可是......大势所趋,有些事情,楚督也难以阻挡,与将军会猎,避无可避。楚督只是让裴某给卫统制带上几句话,裴某自然不敢违抗。”
“他.....他让你带什么话?”
裴绩肃然道:“楚督说了,他心中一直将你视为兄长,无论发生事情,他心中都敬你为大哥。如果他有什么过错,只盼你能够不要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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