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含笑和余不屈先后离去,国力也每况愈下,天下盗贼丛生,乱民如潮,连京城都是岌岌可危……外有强敌,朝廷因为储君之争,太子党、汉王党和齐王党明争暗斗,曾经强盛一时的大秦帝国已经是分崩离析,这种情况下,楚督难道以为某些人还能一直对朝廷忠诚下去?”
楚欢似乎明白过来:“冯督是说,看到国势日衰,赤炼电就起了造反的心思?”
“当年为了定边,无论是西北军还是辽东军,朝廷都是十分重视。”冯元破正色道:“特别是赤炼电,相比起西北和西梁还有金谷兰大沙漠横亘其中,辽东道与高丽国只有棒子山作为屏障,高丽人一旦出兵,可是朝发夕至,所以朝廷对辽东赤炼电的支持十分充足,不但将辽东马场直接交由辽东总督掌控,而且将帝国四大粮仓之一的吉平仓直接划为辽东的军仓,至若辎重装备,多少年下来,朝廷也不知道给辽东勃发了多少……赤炼电手握辽东铁骑,坐有吉平仓,高丽人一直不敢对辽东有任何的动作,而赤炼电坐镇辽东二十年,辽东已然是他的独立王国,虽然帝国这些年疲惫不堪,可是辽东却是分好没有受损,到现如今,放眼天下,反倒是辽东道最为强大,辽东铁骑也成了现如今最强大的军团,楚督,你说到了这个份上,赤炼电还能心静如水,不生非分之想?”
楚欢微微颔首,微一沉吟,才问道:“冯督所言,可有证据在手?虽说今时今日,赤炼电兵强马壮,钱粮充足,但却也并不能因此就断定他有谋反之心,冯督说的如此肯定,难道已经掌握有他准备谋反的证据?”
冯元破诡异一笑,低声道:“楚督可知道,就在一年前,赤炼电新娶了一房妾室?”
“妾室?”楚欢不知冯元破为何说起赤炼电的私事,但知道此人狡猾如狐,既然这样说,自有缘故,他心知当下决不能与冯元破撕破脸皮,反倒是要虚与委蛇,故作疑惑:“赤炼电今年也有五十多了,看来精力不错,人过半百,新娶妾室,看来此女定然容貌出众。”
冯元破嘿嘿笑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