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有精兵强将,辽东兵、河西军加上安邑、西山的兵马,青天王就算是天神下凡,那也断无活路。”
冯元破凝视着楚欢,犹豫了一下,似乎有话要说,却偏偏又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冯督是否有什么话不方便说?”
冯元破叹了口气,道:“楚督,河西军迟迟没有出兵,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河西从冯某到军中的小兵,无时无刻不想着出兵南下,荡平贼寇,为国尽忠,可是……可是我们却偏偏不能动弹。对外人,我们只说圣上祭天诞礼在即,不宜大动干戈,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一回事。”
“哦?”
“我与楚督虽然相处不久,但是一见如故,情投意合,冯某一直是将楚督当做知己来看。”冯元破肃然道:“而且我知道,楚督对大秦忠心耿耿,对圣上更是没有二心,所以有些不能对外人说的话,却能对楚督透漏。”
楚欢“哦”了一声,冯元破身体已经微微前倾,低声问道:“楚督可知道辽东到底有多少兵马?”
楚欢摇摇头,“我只知道辽东铁骑所向披靡,少说也有五万铁骑。”
“不错。”冯元破点头道:“辽东五万铁骑,那都是精猛的骑兵,除了五万骑兵,辽东还有数万步兵,骑步兵加起来,不下十万之众。”
楚欢皱起眉头,“竟有如此强大的兵力?若是如此,朝廷要剿灭叛匪,绝非难事。”
“楚督错了。”冯元破摇头道:“辽东军就是辽东军,真要说起来,兵部难道还能调的动辽东军?楚督有所不知,辽东军突然杀进福海,虽然连战连捷,眼见便要将青天王的人马全都逐出福海道,但这一切,却并非朝廷所调,更不是圣上的意思。”
“此话怎讲?”楚欢皱紧眉头。
“圣上自然也是准备调动辽东军剿匪,但是圣上运筹帷幄,做事情素来都是谋划周密,圣上来到河西之后,就秘密召见冯某,计划辽东军和河西军两路出兵,以最快的速度收服河北。”冯元破正色道:“只是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