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领队还要再说,伍士昭已经道:“不必多言,此时我自会对姑娘说明。”压低声音:“而且往河西还有十多天的路途,只怕沿途还有人打咱们的主意,多一个帮手,总是好的。”
周副领队在旁笑道:“总管说的是,毛领队,我也觉着既然连黑白双煞对竹大侠都十分畏惧,他留下来倒也是件好事。”
“来历不明……!”毛领队犹豫了一下,瞥了周副领队一眼,终究没有说什么,不发一言转身离去,等毛领队离开,周副领队才凑近到伍士昭身边,冷笑着低声道:“总管,你看这姓毛的,一天比一天猖狂,连你都不放在眼里了……咱们这些人,只怕用不了多久都要被他骑在头上。”
“小周,不要胡说。”伍士昭皱眉道:“毛领队也是为求小心。”
“我倒不这么觉着。”周副领队笑道:“姓毛的一直都觉得自己是队伍里的顶梁柱,觉得这队伍少了他就不成,如今多了一个竹大侠,连黑白双煞都畏惧,他恐怕是担心竹大侠抢了他的风头,嘿嘿,此人心胸狭窄,总管,咱们可要小心为是。”
伍士昭皱眉道:“小心什么?小周,有些话你和我说两句倒也罢了,可不要胡言乱语,祸从口出的道理你该明白。”
“总管,我可不是在胡说,而是在提个醒。”周副领队忙压低声音道:“总管难道没有发现,这两条咱们队伍后面,总有两匹马时常出现,又忽然消失,那可是有大问题。我听说这西山到看起来太平,其实那是假象,当初西北遭受西梁人攻打,许多难民流落到关内,后来虽然有不少人回到西北去,可是却也有不少人留在了西山道,落草为寇,打家劫舍,那个乔明堂调走了西山道许多兵马,西山道的兵马不足,许多盗匪蠢蠢欲动,已经是四下为乱,咱们队伍也颇有些扎眼,只怕已经被人盯上了。”
“哦?”伍士昭皱眉道:“道上不是遇到两股土匪,都被你们打跑了,难道还有人敢打咱们的主意?”
周副领队急道:“我的总管,咱们先前遇上的两股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