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笑道:“你自然清楚,你心狠手辣,铲除异己,想要你这残废死无葬身之地的人,多如牛毛,本王要想找人对付你,实在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瀛平,你装疯卖傻,忍人之不能忍,本宫对你确实刮目相看,可是现在却十分可怜你。”太子声音冷漠起来:“本宫想过,你我虽然水火不容,但这是你我的恩怨,你我身上,毕竟还顶着大秦皇子的帽子,你想除掉本宫,本宫可以理解,可是你要毁掉大秦,愚蠢透顶,所以本宫可怜你,也幸亏本王整倒了你,若是被你继承大统,我大秦必亡无疑。”
“大秦皇子?”汉王狂笑道:“你说的大秦皇子,早已经死去。”
太子淡淡道:“如此说来,你已经是自甘堕落,连自己是大秦皇子也不想承认?”
“如果是大秦皇子,他为何立一个残废为储君?你到底哪里比我强,这天下,本就该由本王继承。”汉王冷冷道:“他老眼昏花,处心积虑,竟然借助通天殿之事,将本王一脚踩下来……他既然没有想过让本王继承大统,却为何给了本王希望?他对我毫无情义,本王又何必对他还讲情义?”
太子当然知道,汉王口中的“他”,乃是当今天子瀛元,叹道:“瀛平,你口出此言,无父无君,只怕连天也容不得你。”
“老天从未对我公平过,我又何必在乎它?”汉王沉声道:“瀛祥,到了现在,你还要缩在里面,让你手下这些忠心耿耿的狗奴护着你?洛安京城,天亮之后,便将是一片火海,你双腿残疾了,难道就已经不是男人了?如果你还想让他们活下去,就该自己爬出来,爬到本王面前,乞求本王用最舒服的方法让你死去。”
赵权厉声道:“汉……汉王,你结党作乱,倾毁社稷,更是妄图想要刺杀太子,如此大逆不道,还不俯首就擒?”
汉王大笑道:“瀛祥,你的狗奴,依然是如此狗仗人势……!”看向田候,淡淡道:“田候,似乎就是此人夺了你的位置,你的耻辱,此人应该给了你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