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祸于人,这可不是小事情,不少将士甚至忘记身处困境,听辞修所言,只觉得这事情确实蹊跷古怪。
这些骑兵将士,大都是罗定西统帅的禁卫军,属于罗定西的嫡系部队,但是罗定西直接隶属于肖焕章,换句话说,这北山禁卫军,实际上也就是肖焕章的嫡系部队。
他们未必对肖焕章有多忠诚,也未必对肖焕章有多敬服,可是这并不表明他们就不在意罗定西可以取肖焕章而代之。
罗定西毕竟是肖焕章一手提拔起来,能够成为北山禁卫军统制,也表明肖焕章对他的信任。
如果真是他毒害旧主,想要取而代之,在北山将士心中,此人便是一个忘恩负义阴险毒辣的卑鄙小人,其形象也就一落千丈,而北山将士自然要考虑这样一个人是否值得自己为之去卖命。
谁都知道,辞修是罗定西最信任的部下,毫无疑问,罗定西诸多秘密,辞修也是知道的最清楚,如果换做别人在这里揭露罗定西的罪责,众人或许真是觉得对方是在恶意中伤挑拨离间,可是这些话从罗定西最信任的部下口中说出来,众将士便算不会完全相信,心中却也还是起了疑虑之心。
罗定西冷然一笑,大声道:“辞修,甲州一战,我北山无数将士战死沙场,北山与西关不共戴天,你如今却助纣为虐,出卖自己的弟兄,还在妖言惑众,嘿嘿,楚欢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罗定西,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公孙楚在旁叹道:“北山将士,都是铁骨铮铮的好男儿,因为你一己私欲,却要承受如此不幸……你难道还要执迷不悟?你口口声声说楚督是逆贼,可是真正的逆贼,却正是朱凌岳和你这类人,你们利欲熏心,罪无可恕,你若还是条汉子,还有担当,就下马受降,不要再连累北山的将士们!”
“公孙楚,你不过是楚欢的一条走狗,自然会为他辩驳。”罗定西大声道:“但是你这些花言巧语,无法掩饰楚欢的大逆不道,弟兄们,西关人说这么多,就是因为害怕咱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