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骑兵立时中箭落马,落马的那一刻,他们拼足力气向前望去,实在想不通,前面是空旷之地,又是从哪里飞来的箭矢,等他们看过去,才依稀看到,就在前方,又是密密麻麻的人影。
后面紧随出城的骑兵却是看得一清二楚,不知何时,在城门之外,无数兵马竟然已经呈扇形列阵,竟是挡住了去路。
只瞧这些人马,那至少也是一两千人,出城的骑兵此时一脑子糊涂,他们实在不明白,罗定西再三向大家声称,朔泉城不过两千左右守军,如果是这样,这城外一两千人马又是从哪里冒出来?
城内那如蝗的箭矢已经说明,埋伏在十里长街两侧房舍之内的西关兵马,人数绝对不少,少说那也是上千之众,城头之上,人影密麻,怎么着也有好几百人,城内加上城头的伏兵,至少也在一两千人,应该是将朔泉的守军全部都埋伏在了南城这边,可是这城外一两千人马,又是来自何方?难道罗定西是在欺骗大家?
堵在城外的兵士,以盾牌兵在前,盾牌兵紧紧相连,连成一道铜墙铁壁,在盾牌兵后面,便是弓箭手,正对准从城内冲出来的骑兵连续射箭。
而且城外的兵马显然是早有准备,他们距离城门并不远,短短的距离,根本无法让骑兵有效地冲击起来,没有冲刺距离,骑兵的冲击威力将会大大折扣。
十里长街,城头之上,城门之外,似乎遍处都是西关军,而且他们井然有序,出手无情。
冲出城的骑兵虽然看到城外被堵,却也知道如果不杀出一条血路突围出去,就只能是被西关军包了饺子。
毕竟是西北儿男,逆境之中,骨子里的血性倒也是激发出来,骑兵们握紧马刀,厉吼着,冒着箭矢纷飞冲上前去。
盾牌兵都是虎背熊腰的魁梧大汉,单膝跪在地上,似乎已经做好了承受战马冲击的准备。
西关军阵之中,一名将领已经挥起战刀,沉声道:“弓箭退,长枪上!”
盾牌兵身后的弓箭手已经迅速后退,其后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