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不多去顾这些,你来我往,一个个都是酒中好手,似乎连王甫的叮嘱都已经忘记了,便是王甫自己,两碗酒下肚,似乎也放开了酒量。
不到一刻钟,便已经有人趴在了酒桌上,人事不省,其他人推搡不醒,俱都嘲笑起来。
只是片刻后,又连续有人趴到在桌上,便是王甫,也一头趴倒桌上,两坛酒还没饮完,连王甫总共七人,俱都横七竖八地醉倒在屋内,人事不知。
本来一片喧闹的屋子里,很快就寂然无声。
门帘子掀开,方才伺候的店伙计探头往里面瞅了瞅,随即进到屋内,伸手一个个地推搡了几下,西门署众人除了呼吸外,就都如同死了一般,人事不知。
此刻,门帘子又被掀开,左眼戴着眼罩的白瞎子骤然出现在门前,那店伙计抬头看了白瞎子一眼,微微点头,白瞎子这才进到屋内,努了努嘴,店伙计立马起身出门,片刻间,就端了一碗水进来,扶住王甫,将那碗汤水灌进了王甫的口中。
只过片刻,王甫一阵咳嗽,睁开眼睛来,看到白瞎子就在眼前,立时翻身而起,感觉头有些发晕,但是身上却无任何不适,扫了一眼,见到跟随自己过来的六名部下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先是皱眉,然后才苦笑问道:“白兄,接下来该怎么做?”
白瞎子微笑道:“王署头,你果然不负楚督所望,楚督若是知道你如此出力,必然重重有赏!”
“赏不赏的就不要谈了。”王甫苦笑道:“只要楚督信守承诺,治好小儿的病,王甫这条性命随时可以交给楚督。”
“楚督当然不会要王署头的命。”白瞎子正色道:“从西北出发之前,楚督就再三交代,王署头义薄云天,一旦有事情需要王署头帮忙,署头定然会出手相助,看来楚督对王署头还是十分了解的。你放心,楚督已经派人去了署头家乡,将署头的家人全都接往西北,知道他们安然到了西北,就可以立刻进行治疗。”
王甫无奈点点头,轻声道:“白兄,这饭馆是否安全?这里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