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到了太子手中,太子拿着画作看了一眼,便即吩咐道:“来人,去传朗毋虚!”随即将画作递给书吏,道:“给齐王看一看!”
齐王接过画作,脸色更是泛白,这画作之上的人物,正是朗毋虚,这段小楼虽然是个戏子,但是画工着实不差,上面的人物,倒有八九分与朗毋虚相似。
当画作到了裘俊篙手中,裘俊篙扫了一眼,立时沉声道:“段小楼,你可不要一错再错,先前污蔑裘昉,如今又陷害户部侍郎朗大人,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大人,小人绝没有诬陷。”段小楼哭丧着脸:“小人只是一个戏子,来京城不久,莫说户部侍郎,就是普通人也认识不了几个。找我们办事的,确实是画上之人,他让我们冒充陈果及其家人,来刑部衙门状告裘昉,而且承诺给我们五百两金子,事先已经付了五十两金子……小人实在不知道这位就是户部侍郎大人,以小人的卑贱,在京城没有任何门路,如何能见到这等达官贵人?”
裘俊篙皱起眉头,神情严峻,看向太子,道:“监国,段小楼之言,也未尝没有道理。他只是下九流的戏子,来京城不久,连戏楼串场都没有机会,自然不可能有机会见到朗毋虚……!”
太子神情淡定,问段小楼道:“段小楼,你确定自己没有画错人?”
筱燕秋在旁已经道:“大人,民妇也是见过,段小楼没有画错,只是我们诬告裘昉的,就是这画上的人,只是我们不知道他就是户部侍郎……!”
太子微一沉吟,向裘俊篙道:“裘尚书,已经过了正午,你派人在后堂准备一些食物,本宫和辅国都要用餐。”顿了顿,又道:“朗毋虚到来之后,让他在堂上等着,下午继续审案!”
后堂之中,已经摆了一桌酒菜,太子坐在轮椅上,凝视着对面显得十分局促不安的齐王,问道:“瀛仁,你看起来有些紧张,是否有什么心事?”
“没……没有……!”
太子沉吟了一下,终于道:“瀛仁,你是我的兄弟,最近京